荒野，沼泽，鲜红血光，遮天蔽日，仿佛将得整个世界都染成了红色，几如世界末日一般。
“啊！”
随着一道惨叫声传来，一道消瘦的身影，穿透血红的长空，无力落下，正道弟子们看清那道身影，俱是脸色大变，惊呼出声。
燕虹等焚香谷弟子已然连忙飞起，将他接住，不至于让他这焚香谷的二长老活活被摔死。
与此同时，半空中，血光突然向中间一收，宛若出现了一个漩涡一般，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小凡的身影，也再次鬼魅般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见他一步步向着上官策走来，燕虹面色一白，宛若桃花般的美眸，幽幽地望着他，眼中透着几分凄楚与乞求。
一身月白僧袍的法相站了出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张施主，还请手下留情。”
他的身旁，萧逸才默默举起了手中的七星剑，遥遥指着张小凡。
张小凡的脚步顿了顿，看着法相，随即目光一转，看向默默站在上官策身边的燕虹，与之静静对视着。
九年不见，娇媚红颜，似乎清瘦了许多，窈窕倩影，多了几分娇柔与楚楚动人。
那双桃花美眸，也少了几分曾经的灵气与柔媚，透露着几分黯然。
是什么，让你的眼中突然无光了？
是什么，让你如此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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