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那位女仆，迟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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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控制不夜族？

可以控制不夜族？？

“可以控制不夜族？”

同一句话，不断在玄奈脑海循环，一遍又一遍刺激着玄奈那根随时可能绷断的心弦。

而话中教皇那淡定的音色，则是在这循环之中，逐渐化为了玄奈自己的错愕之音。

冷汗悄然挂在鬓角，呼吸急促带出不安，心率加速似是在惊惧某种事物，可那紧握的拳头，却像是在压制某种怒火。

「回到正题，基于上述……」那边教皇的发言，仍未停下。这边玄奈的耳边，却只剩下心脏嘭嘭的轰鸣：

咚咚咚。

以及，那依旧不断回响的模因：“可以控制不夜族？可以控制不夜族？可以控制不夜族？”

眼神空洞的少女，似丢了魂般地愣在座椅上。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小，房间似是在不断变大，而其心中的惊恐与自责，似乎也在不断放大。

短短几秒间，她脑中飘过数个与九十九有关的回忆：

想到了主人被少女包围时，突然冲出公会大厅的背影……

想到了第一次与主人前往柯斯沃尔的贫民区时，在路过某个房间时，主人展露一瞬的杀意……

想到了在准备治疗李墨将军时，被一群士兵包围献血，便吓得逃到天空……

想到了主人见到芬里尔自戕后，主人开心地在夜下旋转舞蹈……

这些‘似乎与被控制毫无关系的记忆画面’，如同层层迷雾，阻挡在玄奈的前方。等待玄奈依次拨开，待其揭露藏于迷雾之底的真i相。

“无论是他人的信任之举，合欢之举，善意之举，还是忠义之举……”

“在主人这儿，都会让主人感到不适……”

“哪怕，是最普通的日常……”

看着眼前的回忆，玄奈心如刀绞。

她真的好想去帮助这位‘比自己亲人好上一万倍的’主人……哪怕是轻轻抱住。

然而，她却明白，即便是拥抱这样简单的行为，也会给主人带去痛苦……

(失落)最终，回忆的浪潮，定格在玄奈第一次遇见‘里人格’的那天夜里(3-345)：

在那天夜里，玄奈不仅知道了主人的生日，以及主人心爱之人安娜的模样……还再次‘确认’了主人的精神状态。(是真的极为不稳定)“仅仅是询问生日，竟然会让主人痛苦到双手抱头……甚至让一个自称里人格的家伙出现。”

心境之中，玄奈眉头蹙起，眼中划过恐惧与后怕。(而现实会议室内，她的表情依旧是木纳的，宛如掉了魂一般的沉默。)时至今日，她依旧能清晰地回忆起当时初见里人格时，那种难以言喻的、似是渗入骨髓，刻入灵魂的巨大恐惧。

“虽然当时那个家伙并没有对玄奈做什么，说话也跟主人一样温柔，但那些……应该都是装出来的。”

“那家伙……绝对、不可能是好人。”玄奈笃定道，眼中的惊惧也越发明显。

“那种全是破坏与毁灭的魔力，甚至连靠近都会感觉自己要被传染(要失去自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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