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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江凡也装作互不认识。
简单的饭菜，双方就开始谈合作了。
杨庆海率先说道：“江总，不知道贵公司准备怎么合作，做什么款式的服装，大概多少件？”
“我们工厂有服装样板，可以带过来给你参考一下。”
“对了杨经理，应该在你的手里吧。”
杨进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站起身来，加了一口菜，故意拖延时间，准备好好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可菜还没入嘴，江凡就说了。
“样板不重要，把我的要求说出来，街上的画家都能做出来。”
杨进听闻，把筷子收了回来，放到了桌上，质问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是觉得我设计出来的东西很垃圾么？”
“竟然拿我设计部跟卖艺的比！”
张庆海急忙搭话：“江总，你别误会，我这个设计部经理，说话比较直。”
江凡连看都没看杨进，夹着菜吃着。
“我有自己的设计要求，你设计过的东西，觉得我能瞧得上么。”
“生产线的服饰，基本都是00年的产物吧，我是来合作赚钱的，不是赔钱来玩的。”
“其次，讲话的时候注意用词，什么叫卖艺的？他们若是卖艺，你这算什么？无私奉献么？”
说完，江凡放下筷子，随手抽过来一张纸巾，擦了擦嘴。
“最后，少拿一副高傲的姿态给我看，即便合作，也轮不上你来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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