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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宁致远一问，刘芬当即面露得色回道：“对啊，M资企业，每两年还要去M国总部培训一个月。
不过呢，压力虽然大了一点，好在我们家赵峰是部门主管……”
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深谙炫耀之道。
一个很自然的抬腕看表动作，辅以诉苦的方式，短短两三句话，便将自己的优势展露无遗。
“哦，那你们俩……挺厉害的呀。”
宁晓违心地夸赞一句。
其实，她倒不是嫉妒，只不过，心里很是不痛快。
刘芳“谦虚”地笑了笑：“一般吧，对了，不知你家致远是做什么的？”
“我……”
宁致远刚想回答，结果宁晓却抢先答道：“画家，他是画家。”
没毛病。
少说个“漫”字罢了。
这么一说，刘芬倒有些惊讶：“原来是艺术家呀？失敬失敬，不知是哪所美院毕业的？有没有开过画展？”
“起先你不是看到了么？我和他发生争执，就是为了开画展的事……”
宁晓再次接过话头。
“这家伙死脑筋，有人赞助八……八十万，说资助他开画展，他嫌时间太仓促，说什么准备不够充分……”
这时，宁致远只能埋头吃东西，什么话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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