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过后，佟彤皱巴着小脸问道，“你能看到我？”
佟杉翻了个大白眼眼，毫不客气的反问，“我要是看不到还会跟你说话么？”
好吧，佟彤得承认刚才的问题有点蠢，可她也是被惊呆了。
这些年她回家看看的次数并不算少，每次都是躲在客厅角落里默默地坐几个小时，看看家人的生活日常，也没人发现她的存在。
可现在突然被佟杉戳破，还是在她想做坏事的时候，简直能让鬼心碎成渣渣。
恨恨的揪了几颗葡萄，连皮带籽的吞下肚，佟彤总算是冷静下来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的把葡萄都啃完了，而后大大咧咧的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继续盘问，“小鬼，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姐？”
佟杉不高兴的瘪嘴抗议，“我不是鬼，你才是鬼。”
“不过是个称呼罢了，”佟彤不以为然，“你将就下呗。”
“才不要，”佟杉嫌弃的挥了挥小胖手，非常严肃的恐吓，“你要是不改个称呼，我就告诉妈妈你回来看我们了。”
佟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然被一个不满五周岁的孩子威胁了，这世界也太玄幻了吧。
犹豫了几秒，到底不想暴露了自己让好不容易振作的母亲再次伤心难过，果断选择妥协，“哎哟，小妹你真是的，半点面子都不给。”
“你一个鬼要什么面子，还不如让我提醒妈妈逢年过节给你多烧点纸钱，省得你每次回家都是穿这身省布料的黑衣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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