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珰珰!”秦凯泽第二天早上便来到魏府,声音吓得姜大夫搭在秦思荣腕上的手一抖,待秦凯泽看清屋里状况后,马上禁了声。
“魏大人,夫人的身子已经渐渐好转,每日可适当下床活动活动了。”姜大夫垂下手,准备告退。
“姜大夫,还麻烦你帮她也看看。”秦思荣叫住姜大夫,目光转向赵珰珰。
“我?”赵珰珰不明就里只好傻乎乎地伸出手。
“秦少夫人进来感觉如何?”姜大夫把手搭在赵珰珰的腕上,一边诊脉,一边询问。
赵珰珰思索了一会儿,答到:“我感觉一切正常,吃得下睡得着,没有什么不适。”抬眼看姜大夫,他却是皱起了眉。
“您别皱眉啊,怪吓人的。”赵珰珰抿了抿嘴。
“之前老朽给您开的药您可有按时服用?这期间有没有再服食过别的汤药?”姜大夫问道。
“有啊,我很听话哦。”赵珰珰点了点头,“我就是服了您开的药后,之前每月的不适都好了。后来,外祖母也给我拿去了一些补药,我怕药性冲了,专门吃完您的药方后才喝的。”
姜大夫摇了摇头,“不对。”
“怎么不对了?”赵珰珰有些紧张。
“这……”姜大夫看向秦思荣。
秦思荣咬了下唇,“姜大夫,还请您直言。”
“秦少夫人以后恐难生养了,可以说是没有希望怀有子嗣了,老朽也无力回天。”姜大夫叹了口气。
“这……这怎么会?”赵珰珰不敢置信,“在外祖母那,别的大夫明明说我身子好了的,而且我自己现在感觉也很好啊。”
“问归……”秦思荣轻轻唤了声。
“我,我……”赵珰珰有些语无伦次,看向秦凯泽,又看向姜大夫,又看向秦思荣,“这,我……”
“事到如今,老朽就实话实说,之前秦少夫人每每月事感觉身体不适,是因为避子汤的药性太盛,据老夫判断,是为两副药共同发力所致。而如今只剩一副,药性温和,身体无任何明显不适,悄然间毁了根本。”
秦凯泽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辛苦姜大夫了,我送你出府。”魏天泽适时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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