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段然在研究所有些待不住了。
一天下来，那位神奇的顾博士和她交流竟不超过五句话，除了问一句早安以及告诉她食堂的位置之外，就是言简意赅地回答她所提出的问题。
林诺到底是怎么和这家伙共事的，段然不禁咬牙，拿着包准备离开教室。
“段小姐，你要去哪儿？”顾易忽然叫住了她。
段然心中一喜，表情不辨喜怒地道：“时间不早了，我准备去见个客户。”
她确实在B市有几个潜在的大客户，尤其是听说她最近在帮秦氏集团打了漂亮的一仗后，都纷纷向她抛出了橄榄枝。
“可是，今天的工作还未结束。”
段然不动声色地走近，忽然眼波一动：“顾博士希望我留下来陪你加班么？”
顾易的眼神落在对方略微上扬的眼尾上，嗓音很淡地说：“你只是代替林诺做助理工作，所以没有留下加班的需要。我只是提醒你，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
段然见顾博士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忽然抑制不住心里想要作怪的念头，不由地道：“既然顾博士的思维逻辑如此缜密，那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顾易没有说话，只是向她投去询问的目光。
“如果我继续代替林诺工作，过一段时间之后，在你看来，我和她还会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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