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错的太离谱了，连呼吸都是错的。”沈如嫣死皮赖脸的说。
殷明扶额叹气，“开学时我怎么跟你说的？我让你好好学习，不要惹是生非，你全当耳旁风了？”
“老师，我没有……”沈如嫣低头弱弱狡辩，声音似蚊子哼。她这学期开始都没有打架了，真的懂事长大不少。
“还不承认！”殷明重重拍了桌子，“你跟费晴晴打赌裸奔，公然翘课陪周子誉踢足球，这些是不是你干得？”
“老师……”沈如嫣抬头瞄了殷明一眼，指出道：“干这个字，用的太不文明了。”
“你T……”M差点脱口而出，殷明及时止住话头。他再次拍桌子，“就凭你的成绩，就算有周子誉给你押题都没用。”
这句话着实伤到沈如嫣的自尊心了，她憋着气没回嘴。
殷明继续说：“费晴晴天赋比你高，又比你努力，你就算坐火箭都赶不上她。你等着瞧，一年后她考985重点大学，你只能当个笑话。”
听到这，沈如嫣忍不住反驳道：“你一点都不英明。我承认我跟费晴晴打赌裸奔有点鲁莽，但是我一开始就只想打个平手，没想让谁出丑。至于周子誉，我追他是为了提高数学成绩，并不是为了谈恋爱。”
“你说打平手就能打平手？你当自己是天才？”
殷明眼神复杂的盯着沈如嫣看。少女满脸愤怒，眉目似着火，又凶又可爱。再过两年，她五官再长开些，略施粉黛，妥妥的人间绝色。
面对好看的女孩子，殷明生气不起来。
他语气稍微软了些，“你明天把你家长叫来。”
沈如嫣气愤不已，“我爸不在家。”
“那就喊你妈妈过来。我不信没人管得了你。”
沈如嫣双目通红，“我妈早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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