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柯远松开搂着瑞朵的手臂，点点头，双手交叉，放在腿上。
他推推眼镜，随和地说：“你可以坐下来说。”
“乔乔年年都考第一，为什么不能保研？她是你最优秀的学生，作为她的教授，您为什么不为她争取？”
乔乔万万没想到，他叫柯教授，是想说这件事情。
她惊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柯远，又在瞬间回过神来，抬手扯了扯苏尚未的袖子。
苏尚未低头坐了下来，却并没有停止自己的疑问：“我很想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荒唐的理由？”
柯远抿唇一笑，说：“这是校方的择选机制。”
乔乔的脸色泛白，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什么校方？我听说今年保研修正的附加条件，是您添加的，是不是乔乔有得罪您的地方，您公报私仇？”
苏尚未压制着心头的怒火，问。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吸引了周围邻座的目光。
瑞朵戳戳柯远的胳膊，让他赶紧给苏尚未一个合理的解释。
柯远伸手握了下瑞朵的手，身子微倾，声音尽量放低：
“你觉得我有多大能力修改院方的保研条件？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教授。而且我们夫妻与乔乔相处得很好，这一点，你可以问乔乔。”
他的目光转向乔乔：“对于这次的事情，我深表遗憾，但无能为力。如果有可能，我会替你争取的。但这里是音乐会，不是学术会，这些问题我们可以回去再探讨。”
“苏尚未！”
听着柯远的话，乔乔羞恼地叫着苏尚未的名字，明显是动了怒气。
苏尚未不得不转过身来，小声说着：“这……这对你不公平！”
“不关你的事！”乔乔噌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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