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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尚未租的公寓有一张大床。
安妮躺在床上睡不着，她扭头问背对着自己的乔乔：“你说，我们那间公寓真的是案发现场吗？”
“不知道。”
“你能不能向柯教授打听一点点内幕？”安妮埋怨着：“他们平时对你这么好，肯定会告诉你真相，不会让你住凶宅，如果住凶宅，引起你精神恍惚，还怎么为他们服务？”
许久，乔乔都没有说话，最后也只淡淡说：“东西都准备好了？”
“是我们的东西吗？”安妮不解地问。
“嗯。”乔乔平静地说，脑海中浮现柯远那一张儒雅的脸，很冷漠，冷漠得让人不敢靠近。她下意识地蜷紧身体。
“怎么了？”
“明天我们就搬家。”
乔乔斩钉截铁地说着，上下牙齿紧紧扣在一起，她闭上眼睛，感觉时间特别地难熬，时间像被胶水粘在某个时空之中，快要不能动弹。
“真的，搬到哪里？”安妮兴奋地坐起来，摸到手机，打开电筒。
她眨眨眼睛，一只手推着乔乔的后背：“快说，在哪儿？”
“其它公寓。”乔乔挪挪身子，没有和安妮对话的意愿。
“到底在哪里？”安妮干脆扔掉手机，双手推搡着乔乔：“你转过来，我不想和你的后背说话。”
“等明天我谈好价格再说。”乔乔皱了下眉头。
“对了，你说苏尚未是不是回家了？”
“嗯，他开车走了。我睡了！”乔乔不想再说了。
今天发生两件事都让她很不愉快。
一件是柯教授你愿意告诉她凶杀案的现场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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