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低沉，却让慕清歌心如刀割。
侧过脸，定定地看着顾辰熙，“有些事回不去，有些人回不来。这个道理是你教会我的。”
她说完，侧了侧身直接就靠在了旁边的靠背上。双眸闭上，任由顾辰熙说什么慕清歌都不听。
看到她这个样子，顾辰熙心头五味杂陈。没有人知道这短短的几秒钟内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从人生的大悲到大喜，再到大悲。
最后，他小心地转过脸去看着坐在盛凌挽旁边的阿米。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顾辰熙又一次问出了这句话，看到他那张脸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的，那是自己的孩子。
顾辰熙深吸了一口气，眸子里流露出了几分迟疑。
阿米歪着小脑袋，对顾辰熙依旧毫无防备，“我叫慕阳。”
小孩子软软糯糯的话音，忽然间就让顾辰熙皱起了眉头。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
她依旧还是忘不了顾一阳，就连他们的孩子都用了他的名字。顾辰熙顿了顿，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转过脸来看向了窗外的风景。
这么多年来，他如同魔症了一般找寻着慕清歌的身影，他以为真相大白于世，她就会永永远远和自己在一起。可是摆放在面前的这一切，就好像是一把匕首直勾勾地插在了他的心脏上。顾辰熙一句话也说不吃口，两个人就这么形同陌路地坐在车里。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飞机稳稳当当地停在了机场里。
下飞机的时候，顾辰熙本能地看向她，“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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