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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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凡家里的客厅面积很小，东西也多，让本来就不大的空间更显狭小，由于偏厅用来立法坛所以平时吃饭都在客厅。

顾静娴结束仪式后收拾好法坛，坐到客厅餐台旁边的椅子上听着换过衣服的何凡复述，“既有亦无？那就可能确实不是神鬼，是同等的事物，不排除祂会成为神鬼？还是什么人施了邪法？不太像是邪法，应该是前一种可能！”顾静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只能根据自身的玄学知识猜测着。

她基本可以排除是邪法所致，何凡一个小孩子不会得罪这种会邪法的人，生辰八字也不是玄学里特殊的那种，自己所知的邪法都不是这种效果，而且如果是邪法不至于让王母娘娘不直接言明。

“看来你昨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引起的，只是王母娘娘不肯明说，与之相关的看来是不能从王母娘娘那里得到答案了。”顾静娴忧心忡忡地说道，对于她来说受神鬼之事的影响是很严重的问题，自身已经是很厉害的法师了，如果都不能解决，那该怎么办？即便要做法事也要找到问题的根源才行，倒是可以做一下驱鬼驱邪和祈福禳灾一类的法事，至于能不能解决就不好说了！

“至于你看到异像的事，我倒是有点头绪，可能是受到那玄秘事物的影响导致的幻像又或者是看到未来的一些片段，之前就说过要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的，是不是一会就知道了，等回来就给你做一下驱鬼驱邪和祈福禳灾一类的法事。”调整了一下情绪，顾静娴一副万事放心地说，至少要给孩子自己都可以给他解决的姿态，不让孩子胡思乱想！

何凡半懂不懂地听着，回忆起刚才看到的画面，就发现自己因为被汗水湿透而换过的衣服和在画面中看到的竟是一样的，不由得打量了母亲一眼。

“怎么了？”注意力正在何凡身上的顾静娴见何凡神情异样还以为他又想起什么细节来，“啊？没什么，我们赶紧去医院吧！”在发现母亲的衣服与看到画面不一样的何凡打算待会证实一下，看看母亲会不会换成自己看到的那一套。

顾静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到8点40分了，于是点了点头道“那你等我一下，我换套衣服就出发。”，顾静娴刚才做法事里外穿的都是祭炼过的法衣，一般的民间法派对做法事是否要穿法衣倒不讲究，有的是穿日常衣物就开始作法，有的会披一件外袍，顾静娴则认为自己的法衣是经过祭炼的，可以增加法事功效。平时倒也不是每次做法事都穿，这次是事关自己孩子，自然就全力施为了。

几分钟后看着换好衣服的母亲，何凡心里已经相信顾静娴的推断，‘真的是一样的···真的是一样···’，“走吧，还愣着干啥，哪里不舒服吗？”见何凡愣着不动，顾静娴不由问道。

“哦~哦~好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不舒服，何凡跟着顾静娴走出了家门。

到了第一市人民医院挂了号，了解清楚诊室该怎么走后，顾静娴便带着何凡前往诊室所在的二楼，走在内科二诊室外的过道上，何凡绷紧小脸，扯了扯顾静娴的衣服，“妈，真的一样。”“嗯。”顾静娴带着严肃的神情点了下头，沉着脸和何凡走到正对诊室门的等候椅上坐好，何凡有几分急迫地向诊室里看去。

“一样的”或许是之前的征象都吻合，何凡倒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下意识地低语。

顾静娴也看到了何凡之前所描述的医生，现在听到何凡的低语声顿时明白自己的猜测没错，只是这到底是好是坏实在无法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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