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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老疯子说我是疯子？”
唐麟突然苦笑，“其实我也觉得我是个疯子，不管是古神族还是魔族，我成圣做祖不好吗？你瞧瞧我现在混得，怎一个惨字了得！”
“不过，不疯魔，不成活！”
老疯子道：“所以，你这一世要走什么道？”
“不知道！不出意外，走人间之道。”
“人间之道？”老疯子冷笑道：“可你现在一身魔功。”
唐麟摆摆手，“神功也好，魔功也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个人。”
老疯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淡漠道：“你不是。”
“什么不是？”
“你不是人。”
唐麟：“.......”
“你才不是人呢。”
老疯子道：“我的意思是，你不是普通人。”
唐麟满脸无语。
“废话，我当然不是普通人...还有，麻烦你下次说话的时候别吃字。”
老疯子突然道：“我们还得再做个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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