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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檎无语，林檎想打人。
他几乎用了毕生的力气克制自己，深吸一口气：“好好好，知道你口才好，我不跟你吵！”
沈逸之连忙打圆场：“我知道因为那个小姑娘的事情你们才离开的，总之都没事就行。”
“我哥呢？”
莫雪怜环视一圈，没见到莫奕渊的身影，冷冷道：“林檎，你怎么回事？我哥呢？”
“莫总……”
冷不丁看到恢复过来的莫雪怜，林檎顿时头大如斗。
莫雪怜表面上看起来很好相处，实际上她的个性和莫奕渊也差不多了。在某些事情上执着又认真。
比如亲人。
“我们回来就是想问问你们，那位莫先生有没有跟你们联系。”
沈逸之心平气和道：“如果有的话，请不要隐瞒全部告诉我们。”
“隐瞒……？什么？”
李梓被沈逸之问懵了，转头问莫雪怜：“小雪，莫先生有给你回电话吗？”
莫雪怜摇头，语气有了几分焦急：“我哥没联系我，准确的说我也联系不上他。看你们这个样子，我哥到底怎么了？”
“事情是这样的——”林檎冷汗涔涔道。
在莫雪怜他们来的前一刻，莫奕渊安排在医院的眼线说孙志鹏打晕了两个医护人员跑了出去。
本来门口守着他的两个警察因为换班加上医生查房，离开了五分钟。
就这么五分钟的时间，本来身体衰弱连床都下不去的孙志鹏跑了。
莫奕渊知道之后第一时间从酒店离开，在路上堵住了孙志鹏。
而林檎第一次和他正面交锋，发觉李梓说得没错。
这个家伙……有很大的问题。
被堵住的孙志鹏不慌不忙，甚至于心情大好的询问起李梓的下落。表示自己对李梓很有兴趣。
只要他一天没有定罪，一天没有死，他会对李梓纠缠不休，如果自己真要死了，他也不介意拉着李梓一起死。
林檎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结果在看到孙志鹏认真又残忍的眼神的时候，他感到一阵害怕。
莫奕渊倒是比他淡定多了，询问他为什么看上了李梓。
“因为很有趣。”
孙志鹏舔了舔下唇：“她是我见到过的，唯一不怕我的姑娘。让我想起很多年前那些对我求饶的女人……求饶太无趣了，我在想……要是她知道我会杀了她，那么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林檎清楚地看到莫奕渊握住了拳头，在微微发抖。
他跟着莫奕渊见过很多人，其中也不乏年轻时做黑色产业，后来转变方向搞投资的大佬。
也见过失足青年刚放出来时企图利用莫奕渊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唯独杀人犯，没接触过。而孙志鹏这样以杀人为乐趣的杀人犯，更是连话都没说过。
不死不休。
“我知道了。”
莫奕渊心平气和道：“那么要怎么做你才会打消这样的念头？”
“打消？为什么要打消？”
孙志鹏乐了：“遇到这样的女人比中彩票还要难，我不会轻易放手的。”
林檎想到自己之前查阅的一些资料，精神病人被判无期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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