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诺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黑岩小说网hyxs2.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葛平是我们处的机要秘书,并不是搞考古的,他是前几年从部队专业,由于能力突出,政审优秀,被选调进了秘考处。他入伍比较早,尽管比我早来两年但是和我年纪相仿,这人平时不太说话,性格粗犷,脾气也挺暴躁,但是好在人很实在,直来直往,没有太多虚头巴脑的东西,我对他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刚才只顾了听沈奇介绍事件的经过,葛平要是不说话,甚至都忘了他还在列席会议。我看着旁边留着平头,额头宽广,方面大耳的葛平,忽然间也意识到了什么,转头问沈奇:“有没有可能是后期进入古墓的人所为,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毕竟还有一条解释不清的盗洞在,我们也不能忽略了这一点。”
沈奇摇了摇头:“不可能,这也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另一个无法解释的事情。”
我一听,事情到此竟然还没有结束,这个规模并不是很大的西周古墓中到底埋藏着多少惊世骇俗的秘密。
沈奇对我们说:“之所以说不可能是盗墓者所为是因为,盗洞准确的打到了主棺上方,根据发掘报告显示,盗洞并没有像一般的土坑墓盗洞那样,打到墓室底部后像四周扩张从而摄取随葬品。这个盗洞打到主棺就停止了,周围的土层没有被扰乱的现象。”
窦晓冲好奇心极重,如果不是这次情况特殊,他根本没有资格参加这种专题会议。所以听到这种关键时候,他实在有些按捺不住,探着身子问道:“主棺打开了吗,里面有什么?”
秦奇略微有些无奈地苦笑一下:“根本打不开,主棺是实心的,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完整的青铜块,很有可能是把墓主人用铜汁直接浇铸到青铜棺内了。”
“尼玛!”窦晓冲一伸脖子:“这也太狠了,多大仇这是,至少是个‘杀妻夺父’之仇呀。”
我瞪了窦晓冲一眼,让他别乱说话,我和窦晓冲平时经常在一起,他比我小一岁,性格活泼开朗,是个典型的乐天派,就是平时嘴比较碎,我们俩都是单身汉,住在单位宿舍里,整天厮混在一起,以互相挤兑为乐,很是有点革命友谊。特别要说的是这厮好奇心极强,大街小巷有个风吹草动他总是第一时间挤入人群,前排观看,我一直怀疑这哥们削尖了脑袋来到秘考处,就是为了看热闹来的。
窦晓冲一看我瞪他,也知道话有点多了,一伸舌头,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继续听讲。
不过窦晓冲这话虽然糙,道理却并非没有,埋葬墓主的人为什么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把他直接铸进铜棺,难道是为了防止尸变?我轻轻摇摇头,可能性不大,首先尸变虽然在之前的发掘中出现过,但是出现几率很低,而且古人防止尸变的方式很多,从来没见过用这种造价如此之高的笨办法,要知道古代青铜的价值那可是极高的。
而且就算尸变那也是被深埋大葬到地底之下,对活人是没有危害的,难道还担心他自己从这么深的地下自己跑出来不成,这是绝不可能的。
可是排除这些原因之外,他们为什么要把墓主人浇铸在铜棺之内呢?
我正想着,猛一抬头,看到沈奇正在打量我,估计刚才看到我脸上表情比较丰富,似乎陷入了各种推理之中,在否定,否定之否定,否定之否定之否……的无限循环中不能自拔,所以并没有打乱我的思路。
与会的这些人里,除了他之外,只剩下我一个专业人员,虽然从经验上来说还比较菜鸟,但我的专业知识那是相当过硬的,要知道可不是随便一个学考古的都能被招入秘考处的。在上级要求为保密起见,只能使用现有人手的前提下,沈奇还是比较重视我的意见,毕竟我和另外那两个打酱油的比起来,终归不是一个层面的,所以他很耐心的在等我消化他刚才所说的一切。
必要的等待是必须的,因为接下来他还要告诉我们一个更加让人震惊的发现,不夸张得说,这个发现足以摧毁我们几个现有想象力的极限。
沈奇只是静静地等我们缓过神来,不至于认为他是在信口雌黄,等到我们差不多恢复了平静,沈奇依旧是操着他那平缓的语气,爆出了一个更猛的猛料——墓主人失踪了,只留下了铜水浇铸后形成的一个人形空腔。
此言一出,我们三个已经不用消化这些信息了,因为根本消化不了,窦晓冲的好奇心被完全调动了起来,蹭的一下站起来,满脸兴奋地问沈奇:“消失了,怎么可能消失,那可是用一整棺的铜水封起来的,这都能消失,莫不是给化掉了吧?”
沈奇摇了摇头:“空腔看起来规则、完整,尸身化掉的话,不可能留下如此规整的形状,我们怀疑在用铜水封棺的时候,尸身是用某种隔热材料包裹起来的。”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本站只支持手机浏览器访问,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