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默，你说堕胎后，婴儿会有知觉吗？”
李思思钻进我的怀里，就在我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她的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
这时我才感觉到，我的胸口处湿热一片，原来她是趴在我的胸前流泪。
这让我很是意外，原来这个女人也不是没心没肺，原来她也知道心痛和不安。
“应该不会吧，听说胚胎在前三个月时候，混沌不分，男女都不清楚呢，根本没有灵魂和意识！”我安慰说道。
“瞎说八道，受精卵一旦结合后，一切就已经注定了，哪有什么混沌不分！”
“我还真不是瞎说，你知道吗，我爷爷以前是个算命先生。以前都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他有一个祖传的秘法，就是买一条红布，裁剪成二尺八寸长，三寸宽，中间包裹朱砂、雄黄，贴着孕妇的肚子放。只要孕期不超过三个月，就可以实现婴儿阴阳互换！我爷爷说啊，怀孕不满三个月，婴儿混沌不分，所以才可以这么做！”
李思思抬起头来看着，满是狐疑的说道：“你不是忽悠我，故意编的故事吧？还有啊，你爷爷是算命先生吗，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啊！”
“小看我了吧，我也是大师，家学渊源！”
为了宽慰她，我心口胡诌道。
事实上，我爷爷当年确实教过一些东西，但是我根本就没有认真学啊。
我爷爷精通六爻和相术，算卦的水平那在十里八乡可是出了名的。
只是农村那种地方，平常人家能有什么事情找你算卦吧，无非是丢头羊少头猪的，偶尔是结婚、盖房子看个日子。
而算卦看向的报酬，无非就是几个鸡蛋，三五块钱而已。
这点收入，连我和爷爷的温饱都解决不了。
一开始的时候，爷爷还经常传我这些，可是我后来发现，靠算命根本赚不了大钱之后，我也就不学了。
“爷爷，我要好好学习，我要考上大学，只有考上大学才有出息，学习算命没用！”
我当时是这么对爷爷说的。
爷爷沉默了很久，摸了摸我的脑袋，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从那以后确实没有再传授我任何算命方面的知识。
所以我说自己是大师，那纯粹是扯淡，只是为了给李思思姐妹而已。
我连爷爷十分之一的本事都没有学到，顶多就是会一些皮毛和零零碎碎的相术而已，而这些内容也是当时感觉好玩，在爷爷帮别人看相时记了下来。
而这些年来，又从来没有用过，也基本忘的七七八八。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给李思思说起这事，我自己都想不起来，自己居然还会那么一丝皮毛的相术。
可是李思思却忽然被吊起了兴趣，将脸蛋凑到我面前，连忙说道：“那你帮我看看，帮我看看我能不能发财？”
我从来都没有帮人看过，哪里会看这玩意啊。
可是直接拒绝李思思吧，又感觉自己没有面子，于是推脱说道：“现在不是看相的时候，看相是有规矩的，看相算命有五不看，三不说。”
“什么五不看三不说，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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