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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琰透过黑暗看着她的眼睛，他能瞬间体会到她的悲伤和无助，可到了如今他也不知道是为何。
爱与不爱他不明白。
“我不是若云，我是风铃，只是你以前养的一株仙草而已，入不了你煜琰神君的眼。”
煜琰听着她的话，心脏不断传来闷痛，他这几日不断给风铃传输灵力，身体早就已经吃不消了。
不过是传输灵力而已，就这么疼，那风铃日日给血的时候，又有多疼呢？
只是那时他根本不去关心而已，所以可以忽略她的求助，她的痛苦，将她所有的一切都当做草芥。
一开始他就错了。
“我知道，你不想辜负我，所以才给了我这次机会，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什么都做不了。”
她要杀若云的时候，煜琰一直在不远处看着，风铃能感知到他的存在，只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不出来相救。
“你爱的人是若云，不是我。”
煜琰也不说清楚其中的感觉，毕竟他爱了若云千年，这种深入骨子里的爱，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
风铃自然也明白的很。
“你能让我杀她，不过是一时愤怒涌上心头，待到过去了这一阵子，你什么都可以原谅了，这浩浩天界本就不是我该在的地方。”
风铃早已想的明白，“你还是让我回去吧。”
那里虽没有人陪伴，但是她可以亲眼看着哥哥在朝堂之上风姿卓越，也可以看着父母在享天伦之乐。
这些就够了，那些痛苦的事情，她也不愿再想起。
“不。”
在若水之畔的鬼虽比人的寿命长一些，却总归是要死的，他不想看着风铃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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